直到这时,程宁才醒悟,这些年,自己最对不起的是父母妻儿,“我知道错了,我给自己的家庭带来了伤害,希望法庭给我一个改过自新、重新做人的机会”,最后陈述阶段,他这样说道。」于是我们约好晚上7点钟在宿舍楼下见。”我不禁瞪大了眼睛:“不会吧,我虽然才19岁,但都谈了两次了。终于吻上了那完美的巅峰,周围的嫩肉让我如痴如醉,但当那精致的一点殷红含入口中后,心中仍是酥麻难耐,禁不住贪婪地吮吸了起来,就如嗷嗷待哺的婴儿一般,过度的刺激,雪儿忍不住呼喊了起来。男友突然冲进来,抱住我往床上一摔,一边狂吻我,一边摸上了我的胸,我条件性反抗着,一边呜呜的叫着,这时我闻到一阵迷离的香气,然后突然觉得浑身热起来,特别是男友抚摸亲吻的地方,简直像火烧一般,既难受又舒服,慢慢的我竟开始回吻,开始配合,男友感到我的欲望,更加兴奋,当他的巨大进入我的身体,剧痛的同时我却感到一阵满足和前所未有的快感···这一次是我的初夜,我们在床上几乎奋战了足足两个小时,最后瘫软无力昏睡过去。